我正走在去饭堂吃早餐的路上, 我的左脚被硌了一下,痒,疼。 我的身子配合脚掌微微一弓, 世界又回到原初模样,平静,安恬。 一整天我在想,它肯定不是来自撒哈拉, 也不是来自塔克拉玛干。 它也许来自我老家赣北一座被废弃的庭院, 它也许来自虚无,或者遗忘。 它一生的挚爱不是流浪,是舞蹈或飞翔, 有时被一双鞋接纳,有时被一只眸子虐杀。 在这个春天它无缘无故地找到了我, 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。阅读全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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